黑红黑红的。
他大约还不知小非晚是谁,有点疑惑地皱起眉来,看我并无芥蒂,便轻声问:“敢问姑娘是?”
“福泽***,犬子那点武艺,哪敢教公主,林帆,快与公主请安。”溪栾赶忙踱步过来,向公主行了礼。
林帆也赶忙行礼。
小非晚闻言,刚刚的灵气顿时消散,有点懊恼地嘟起嘴巴来,点头后退。
我见此状,大约是怕小孩子伤心,又觉孩童天真,嬉闹无妨,便和蔼着笑道:“无妨的,公主和帆儿都还是孩子,倒不必诸多礼节,溪栾不必紧张。”
“太后,这小子哪还是个孩子,臣到他这年纪都要上战场了,不好与公主嬉闹。”林释也拱手跪下,言之昭昭。
这两口子……
我看着他俩紧张的模样,又看看小非晚耸拉着脑袋,只好再语重心长道:“战乱年代本就与太平时光不同,他们理应多孩童少年时天真,不必过早承担成人的责任,就让帆儿陪公主在这园中玩会吧,溪栾你同我聊会天,至于林将军,哀家同你也无旧可叙,你便去忙你的去吧。”
“这……”林释仿佛被噎住了,但依然恭敬不如从命:“臣遵旨。”
走时还不忘转头瞪一眼自己家的半大小子,还是是他缠着公主似的。
溪栾听后也不再多言,终于暂时放下君臣之别的礼数,像过去那般来至我身边,红着眼道:“太后啊,您还真是待溪栾一点未变。”
这话……
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怨怼道:“哀家不是说了,你始终是哀家的家里人。”
话毕,小非晚就又一蹦一跳地拉着红脸的魁梧小子跑了,我望着,只觉天真……真好。
却不知,这黑小子原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年之后,竟真能将我的公主给“拐跑”……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