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行了一个辑礼,与其不紧不慢的把锅子甩了出去:“都是父亲教导的好,寒儿不敢居功。”
得,如今连话都说的这么不漏了。
听到这,景褚故意叹了口气:“寒儿,你真的不愿意原谅你的父亲了吗?”
景寒一听,就觉得味道不对劲。平缓了自身的情绪后,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叔祖父,这话何意?父亲是父亲,他怎么会有错处?”
“叔祖父说这话,倒显得是寒儿的不是了。”
景褚知道景寒虽然没有明面上都说明,可是这句话就点明了他心里的想法。
“看来,你是不愿意回到砚笔阁了。”
景寒不紧不慢说道,趁机还表了个白。“心有所属,已不愿为他事所牵。”
他事所牵?看来景寒心里已经划分的很清了。
景褚看了一眼站着的景寒 玩了玩右手边的杯盏。似乎是早已预料到了一切:“是因为那个顾家小子吗?”
听到景褚这么称呼自己的爱人,景寒眉头微微皱起。
“叔祖父,是顾安。”
景褚没有想到,景寒这孩子平时看着默不作声的。没有想到,维护起人,竟然是一套一套的。
“行行行!顾安就顾安。总归是你心上人。”
人还没嫁过来,就这么护着。这要是以后结婚了,恐怕景氏就要多一位护妻狂魔了。
“安,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也是唯一的爱人。”
景褚直接把侄儿拉出来提问:“如果你父亲不同意呢?”
听到景褚的话外之意,景寒语气都冷硬了起来:“他没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就算有,那也不应该。”
景褚知道他们父子关系不好,却没有想到景寒现在说话,都变得有些放肆。
按照以前,景寒哪会对自己父亲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寒儿,没有想到你住了趟医院之后,说话越来越放肆。”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景寒撇过头去,低头说了一句:“或许吧!”
随后又很快恢复原来的状态,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但我只希望一件事,我的爱人不要因为他人受伤就好。”说到这,景寒眼神冰冷看向房间的一处摆放花瓶的地方。
景褚注意到景寒这个眼神变化,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某人期待的父子关系修复 怕是不可能了。
“眼神都变凶了不少呢?”
随后示意景寒坐过来,但是景寒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坐下,而是选择靠在景褚的双膝附近坐了下来。
景寒依旧是那副乖巧模样,可却没有了以往的温柔。
景寒看向景褚,语气似乎有些难为情:“叔祖父,惯会取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