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为何上辈子的刘时缺爱原因,不学无术,被他的那个白莲花丫鬟骗得团团转。
提起那个丫鬟,刘时的语气加重,满含恨意。
“大抵老天爷都看不下去那个贱婢所为,这辈子,我在五岁时便重生。”
“我从不敢松懈,每日都习文练武,渐渐地将权力拢入手中。”
难怪,难怪与楚轻上辈子所听不同,这辈子的刘时颇受人尊敬喜爱。
端王府权力、民心都有,再加上她的生子金手指,他们完全是强强联合!可以争夺那最高位置。
楚轻稍稍沉吟,态度随之转变,笑意深切了不少:“既如此,那希望与王爷合作顺利。”
刘时被迫揭开伤疤,情绪并不高昂,只是微微颔首同意,便起身率先离开。
目的达成,楚轻并不怪罪,紧随其后,往其相反的方向回府睡觉。
一夜好眠。
然在城东尾的宅子中,却仍在争吵,声音嘈杂。
“该死!一个古代女人,居然让我说出那么耻辱的话!”徐月气的一把挥开桌上茶壶杯子。
噼里啪啦一阵响,屋子内已经一片狼藉,徐月依旧不解气。
眼瞅着她又要将屋内唯一一件名贵的花瓶砸掉,徐太史眼皮狂跳,不由分说拦下来。
“月儿,万万不可啊!”
他不过是个从五品小官,整个府邸也不过两个这种品相的花瓶,要不是看在大皇子的份儿上,他才舍不得将这花瓶给了徐月。
发个脾气罢了,没必要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要拦我?”徐月两手空空,花瓶被徐太史宝贝一般的护着,气的直跺脚。
“一个烂花瓶,砸就砸了,我明天让大皇子多送几个,现在把它给我。”
徐太史双眼泛起亮光,心里有所动摇。
好在徐夫人及时开口,这才免除又一阵的混乱。
“月儿,你父亲不是那个意思,那个花瓶多重,他就是担心你。”
嘴上说的多关心,心底就藏着多不屑,脸上慈爱极了,还招着嫡女靠近。
“你若是想发泄怒气,直接砸那些个小物件儿就成,那花瓶砸碎之后,碎片迸溅,划到脚或者腿就不好了。”
徐月依旧板着脸,奈何徐夫人的声音温柔轻软,她心头的怒意慢慢被抚平。
见状,徐夫人缓缓松了一口气,不经意回头一看,却见女儿不情不愿,她微微抿唇,
“灵儿,你和月儿年岁相差不大,比起娘来,还是你们更聊的来。你好好劝劝月儿,生气伤身,莫要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