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余财则第一眼看到了她漂亮年轻的面容,是一个艳俗精明的女人,“小小年纪就学会找偏门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这话夏远生听的刺耳,女孩看着就不像那种人,“不知道真相我们还是莫要评价的好。”
童玉绥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们倒是把人好声好气的迎进来,但一进门又改口说她是服务员,还让她去端酒,如此低劣且直白的下马威,她不想看出来都不行,但正是因为看出来她反而不能妥协,这个门她若是不能入漂亮了,以后就是任人奴役的存在。
堵在她面前的三个人双手环抱,虽穿着西装但依旧一副混混模样,披再好看的皮也改不掉,“还愣着做什么,走吧,去给客人们端酒啊。”
四周的视线像是冰冷的寒柱,一群穿着得体的冷漠看客扫视着她,她仿佛是一件商品被不同的人标上价签,但无一例外,没人觉得她是个值钱的物件,因此可以随意评价,不少人开始说话,似乎在说她,似乎又不是,她的耳边轰轰隆隆的,听不清任何声音,童玉绥越发面无表情,手指却渐渐用力捏紧,那三个小混混听到四周声音渐起效果这么好更加开心了,要的就是她受不住,落荒而逃。
但童玉绥越是这种时候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