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我在那里看了你很久,我还给你发消息,你都不看一眼。”他说着眼圈都红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童玉绥一愣,用另一只手别扭的从口袋中拿出手机,还真有他发的消息,她微顿,继续讲道理,“我当时坐在人堆里,他们都看在你的面子上给我敬酒,我总不能拂了他们的好意吧,而且你是知道的,我手机向来静音。”
“不听不听。”他捂着耳朵耍无赖似的喊着。
得,童玉绥无奈,和一个醉汉讲不清道理,她缓了声音,“那你想怎么样。”
“我,我想怎么样?”突然没人和他争执了,他那一口气突然就散了,听到这话,迷茫的看着她,摇头,“我不知道。”
童玉绥咬牙,忍不住用空闲的手指点了他额头一下,“真是祖宗。”
说着带着他继续往前走。
两人又走到广场旁的小树林,这里有椅子,两人可以坐下来歇一歇,顺便散散酒气。
夏灼眠靠在她的肩膀呼呼睡着,童玉绥抱着他,看着远处的青春场景难得放松。
就连眼眸深处的冷漠都少了许多。
半个多小时,他们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夏灼眠总算醒了。
似乎还有些纳闷,“绥绥,我们怎么在这。”刚才不还在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