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冷冷的审视着他,“如此说来你也不无辜,也不算绑错了人。”
之后不再管他,起身离开。
夏灼眠见人走了,下来,继续磨,然而桌子很厚实,边缘被打磨的非常圆润,他包里倒是有利器但包不见了,在这折腾了半天收效甚微不说,手腕也因为用力开始变红绳子慢慢渗进皮肉中。
等一群人进来时就发现他有些疲累的靠着桌子坐下,见人来,他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可能是蹲的久了,腿发麻,第一时间没能站起来,那些人看到他这狼狈模样嘿嘿笑起来,直接过来把他拎到一边,丢在地上,男人嘀咕着,“看着瘦弱的很,没想到还挺重。”
他原本是想把人丢沙发上来着。
看来这少年是没享福的命。
一群人似乎唯那个女人马首是瞻,之前拎夏灼眠的壮汉问到,“晚姐,这小子怎么办?”
晚晴叠交起大长腿,从包里掏出烟,语气淡漠又冷血,“趁老大没来先和他玩玩。”
“得嘞。”小弟们瞬间领悟老大的意思,嘿嘿的笑着。
夏灼眠预感不妙终于有些慌了,但他被两人抓着绳子丢在沙发上,那群人很恶劣,你越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