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家搬家了?
不待沈清棠细看,季宴时已经拎着她跃到前面的屋脊上。
再回头,已经看不见刚沈清丹。
看错了?!
***
有轻功卓绝的季宴时,不管内城门还是外城门显然不再是回家的障碍。
不多时,季宴时拎着沈清棠回到山谷里。
远远就看见家里灯亮着。
沈清棠的表情不自觉地缓和下来。
爹娘和二哥一定是不放心她才迟迟未睡。
果然,沈清棠推门时,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围坐在桌前愁眉苦脸。
“爹,娘,二哥,我回来了!”
李素问、沈屿之和沈清柯齐看见沈清棠俱是一喜,齐齐开口。
“回来就好!”
“这么晚城门都落锁了你怎么回来的?”
“那个傻子呢?”
沈清柯刚说完,就看见站在沈清棠身后的季宴时,皱眉嫌弃:“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又跟回来?!”
李素问忙把沈清棠拉进屋,“手怎么这么凉?快进来暖和会儿。不是说好若是回不来就在城里住一晚上吗?”
沈清棠坐在桌边,沈清柯贴心地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
沈家人默契地无视季宴时,但是季宴时不会无视自己,长臂一伸,沈清棠刚伸手要端的热茶就到了他手里,自顾自喝起来。
喝完把茶碗放桌上一放,自行回了沈清柯的房间,关上门。
沈清柯:“怎么不烫死他?!”
沈家其余人:“……”
骂不动,打不过,只能眼不见为净。
沈清柯重新给沈清棠倒了一杯茶。
沈清棠捧着茶杯暖手,顺便小口抿了点儿热茶。
李素问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见沈清棠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你没事就行!你怎么又把他带回来了?”
“是他把我带回来的。”沈清棠大致把饭馆里发生的事说了说。
李素问吓得脸都白了,“阿弥陀佛!幸好有宴时在。没想到他品性倒是不坏,知道吃人饭要给钱,砸坏东西要赔钱。”
沈清棠:“……”
这就宴时了?
“品性不坏还抢人茶喝?!”沈屿之反驳,除了他跟沈清柯,对他女儿好或者不好的,都不是好东西。
沈清柯想的更长远些:“咱们以后去城里卖香皂再碰见虎爷怕是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