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看了看窗外,又回头看了看一旁依旧在站着的樱岛麻衣,有点不好意思。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坐着座位让女孩子站着,这不是笑话吗。想着,然后他就在樱岛麻衣疑惑的眼神下站起身,示意樱岛麻衣坐下。
讲台上看见这一幕的平冢静额头浮现出一个#号。硬了,拳头硬了。
自打他转学过来开始,这个小子就没认真的听过课。天天不是看窗外就是做小动作。今天更离谱,上课还没多久他就在那不停的偷瞄旁边的同学。
要知道,那可是男同学啊!给人男同学整的都不好意思了。
“请问,牧白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她的语气中包含杀意。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小子今天你不给老娘一个解释,老娘就用拳头给你解释解释人生!”的意味。
牧白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的平冢静,打了个激灵。怎么回事,今天我惹到她了?
他有点唯唯诺诺的说道:“那个...那个啥...我有点困了,站起来醒醒。”
而此时,正坐在牧白座位上的樱岛麻衣脸上的笑意都掩饰不住了。没想到这么神奇的他,也会怕老师。
平冢静闻言,平复了下心情,也没有再去管牧白,接着讲课。
牧白偷偷回头瞄了眼座位上的樱岛麻衣,发现她笑的很开心。内心有点崩溃,完了,全完了。
下课后,牧白在line上给雪之下雪乃发了条消息,跟她请了个假,告诉她自己今天有急事就不过去了。
然后扭头看向一旁正在看着自己的樱岛麻衣,问道:“怎么了吗?麻衣学姐。”
“没。”樱岛麻衣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们接下来去哪?”
“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今天中午我没吃什么东西。”牧白边走边说,“而且,麻衣学姐你中午应该也没吃什么吧?”
樱岛麻衣先是一愣,然后心里一暖。确实,与其说自己是中午没吃什么,倒不如说是最近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
根本就没有心情好好的吃东西,更何况每次去买东西吃,别人都会忽视自己的存在,搞得好像自己是小偷一样。
不过,这家伙还真的是意外的温柔呢。无论是上次的杯面还是这次。
在小吃摊吃面的时候,牧白和樱岛麻衣开始谈论了起来。
“其实,麻衣学姐你现在的情况和薛定谔的猫很像。”
“薛定谔的猫吗?”
“对,人们如果不打开装着猫的盒子,就无法确定猫的死活。也就是说,当人们无法观测到一个东西的时候,就没有办法确定它的存在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