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她,依旧是那个小女孩,喜怒哀乐皆形于色,性子活泼灵动。
只是萧家那两年的磋磨,让她险些失去了原本的自我,如今这般模样,才是最让他感到舒心的。
君墨泠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怀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若汐,我为你解决了你姑嫂之间的矛盾,我不要你的感谢,总得讨点利息不是吗?”
这可是大长公主府的后花园,虽说此处看起来较为偏僻,可保不齐会有下人经过。
此刻他俩相拥在一起,若被人瞧见,成何体统!
沈若汐羞红了脸,急切地说道:“快放开我,这是大白天,随处都可能有人经过,像什么样子?”
然而君墨泠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低声轻笑起来:“你的意思是不是夜晚没人的时候便可以?那你晚上等我。”
沈若汐恼羞成怒,抬起脚用力跺在他的脚背上。
君墨泠吃疼,这才松开了她。他嘴角依旧勾着笑,调侃道:“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
沈若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行了,宴会应该快开始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君墨泠点了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夜晚除了爬墙,似乎真没什么机会与她见面,加上白天事务繁忙,得寻个时机带她出去走走。
如今天气炎热,去湖边游湖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长公主的宴会上,因着皇上的驾临,到处充斥着阿谀奉承的声音。
皇上年轻登基,对于这般的谄媚自是十分受用。
整个席间倒也算是风平浪静,未发生任何事端。
但沈若汐却总觉得程彩云的眼神充满了恶毒与怨恨,时不时便朝她投来恶狠狠的目光。
不过,她倒并未将其放在心上,敢来招惹自己,她定会让对方自食恶果。
大长公主的寿宴终于落下帷幕,宾客们纷纷离去,喧闹的宫殿逐渐恢复了宁静。
大长公主疲惫地坐在屋内,却瞧见女儿程彩云在一旁垂泪,心头不禁泛起些许疼惜。
然而,一想到女儿的愚蠢行径,她的声音中又满是无奈:“沈家是什么人家?如今就剩孤儿寡母,说白了,那就是典型的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去招惹她们作甚?
你以为我愿意在众人面前打你,让你难堪吗?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传到军营将士的耳中,得寒了多少将士的心!那是几万人用鲜血换来的荣耀,往后不许再对沈家人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