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才几句话的工夫,桌上就甩了一个十八柱,却是袁书已经拼好了。
秦家兄弟谁也不说话了。
秦霄默默拿过已经被他玩包浆的锁,看来看去,还是忍不住问,“其中可有诀窍?”
袁书点头,“自然是有,这两样东西都有诀窍,但以你们的智商,肯定很快就会发现其中奥秘,毕竟我们那里几岁的孩子都会,所以我就不给你们透露,免得知道答案了无趣。”
秦霄差点就想说不无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秦复也拿起自己的魔方,揣进袖子里,然后道:“既然贺礼已经送到,我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袁书看着秦霄,“你们不是一家人吗,那就一起走吧,我送你们。”
秦霄看了秦复一眼,终于还是没说什么,三人绕过影壁,出门去。
袁书甚至都没有跨出门槛,站在门内挥手,“两位,慢走不送,以后常来坐。”
不等秦复和秦霄走出两步,她就将门一关,将兄弟二人关在外面。
“大哥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让这小丫头这么不待见你。”秦霄笑呵呵道。
秦复淡淡斜他一眼,“这话应该我问二弟才是。”
话说完,由银刀掀了马车帘子,上车。
秦霄反而闲庭信步一般,慢慢走到巷子口,而提前而去的秦复的马车,正被他的马车堵在巷子里,出不去。
秦霄笑着道:“大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脚程慢,别见怪。“
然后才让黑刀去牵马,套马,这一系列过程,又耽误了不少时间。
直到他上马车,还不忘掀开帘子往后看了一眼,“大哥,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车扬长而去。
秦复的马车却并没有跟上去,银刀反而掀开车帘子,又拿出脚凳,扶着秦复下马车。
袁书正在写活动策划书,忽然门房来报,说是先前来的玄衣公子去而复返了。
“就说我在洗澡。”袁书屁股都没挪,她正写计划呢,脑子里想法正多,怎可被打断。
门房额了半晌,心说女儿家这话也不能乱说啊,下去便寻了个体面点的借口。
“袁姑娘睡下了,她这段时间一直失眠,难得睡个午觉,不若公子先回去,等袁姑娘醒了...”
“我等她。”秦复径直走去刚才的位置,椅子桌子还没抬走,袁书躺的那张藤椅也还在,他懒懒躺下去。
银刀捧上一本书,又拿出点心和酒,在一旁伺候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袁书终于将她想办的活动策划写完了,剩下的就让沈念去帮她跑腿。
她伸个懒腰,才觉得肚子饿得很。
“张叔,什么时辰了?”袁书在院里喊。
张叔是负责做饭的,拿着大勺从厨房出来,“晚饭马上好了,不过袁姑娘,前院那人还没走,要安排他的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