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程炳礼就激动打断,“大人,您听听,她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有证据,这就是污蔑。”
程嘉气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落,却只能咬着唇,什么也不能说。
现在说了,只会打草惊蛇。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一定要忍着。
府尹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皱眉道:“虽说你有为父母申冤之心,但也不可随意污蔑他人,这件事是你做错在先,本官便判你......"
"且慢!"一道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女大步走入公堂。
"大胆!"府尹厉声喝道,"何人擅闯公堂?"
少女不慌不忙地行了一礼,"草民袁书,叩见府尹大人。"
"袁书?"府尹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可太知道袁书是谁了,那是大皇子的人,二皇子能惹,他不能惹啊。
袁书继续道:"程嘉姑娘虽有错,但也是出于至亲惨死的悲痛。况且她年纪尚小,不懂事理,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府尹沉吟片刻,目光在袁书身上停留了几秒,大皇子二皇子都不能得罪,那袁书也不能得罪,袁书求情的人,自然也不好再计较。
他清了清嗓子,"既然如此...念在程嘉年少无知,又是出于孝心,此次就从轻发落。程嘉,你可记住教训?"
程嘉连忙跪地叩头,"民女谨记大人教诲,日后定当谨言慎行。"
程炳礼对这突然的变故可不满意,急忙上前,"大人,这..."
知府摆了摆手,"此事到此为止。退堂!"
"威武"
众人陆续退出公堂。
程炳礼和程炳盛虽然赢了官司,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狐疑地看着袁书和程嘉离去的背影。
袁书则是带着程嘉先回了住处。
程嘉情绪很低落,“袁姑娘,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找证据。”
程嘉越发苦涩,“可...哪里找?找什么?”都过去一年了,就算有证据,又怎么可能留到现在。
袁书平静道:“你爹能撑起偌大家业,肯定是心有计较的人,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给你留下证据,来证明他的冤死。”
程嘉眼神倏地亮了些,“真的吗?可是....他会留在哪里?那晚我谁得早,等我听说走水了,他们就已经....”
她说不下去,紧抿着唇哽咽。
"你爹平日有什么喜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