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听了绵忆坚定的话语,欣慰又担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忆儿,你的心意是好的,可这皇位之争复杂凶险,咱们还得谨慎行事啊。”
小燕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忆儿,你可不能莽撞,那些觊觎皇位的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咱们得先观察观察,看看情况再说。”
绵忆乖巧地点点头:“爹爹、娘亲,我明白的,我不会冲动的,我就跟着您二位多学着点儿,做些实实在在能帮到百姓的事儿就好。”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其他几位皇子眼看永琪和绵忆在朝中、民间的声望日益高涨,心里越发着急,便开始暗中谋划起来。
其中一位皇子,叫永瑆,他生性阴狠,一心想要夺得皇位。这天,他把自己的心腹大臣召集到府上,眉头紧皱,满脸不甘地说:“哼,那绵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凭什么就被皇阿玛看重,还有永琪,处处压着咱们一头,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
一位大臣赶忙献计道:“殿下,依老臣之见,咱们得想办法抹黑他们,让皇上对他们心生嫌恶才行。听闻那绵忆常去宫外和一些文人墨客结交,咱们可以从这上面入手,找人污蔑他结党营私呀。”
永瑆听了,眼睛一亮,露出阴险的笑容:“此计甚好,就这么办,你赶紧去安排,务必做得滴水不漏。”
没过多久,宫里就传出了一些关于绵忆的流言,说他借着救灾等事务,在外拉拢人心,意图不轨,还说他常与一些对朝廷有二心的文人来往密切。
这些流言很快就传到了乾隆的耳朵里,乾隆虽然对绵忆向来喜爱,但事关重大,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便把永琪叫进宫,面色凝重地问:“永琪啊,朕听闻了一些关于绵忆的传言,说他在外结党营私,可有此事啊?”
永琪赶忙跪下,急切地回道:“父皇,这定然是有人恶意造谣啊,绵忆那孩子一心只为百姓做事,结交的也都是些正直有才学的人,怎会做出结党营私之事呢?还望父皇明察呀。”
乾隆微微皱眉:“朕也希望这只是谣言,可如今传得沸沸扬扬,朕不得不谨慎,你回去让绵忆这段时间暂且不要出宫了,朕会派人暗中调查此事的。”
永琪无奈地应下,回到家后,把情况跟小燕子和绵忆一说,小燕子气得满脸通红,嚷道:“肯定又是那些想争皇位的人在背后使坏,太可恶了,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被冤枉了呀。”
绵忆也是一脸气愤:“爹爹、娘亲,我根本没做过那些事,他们怎么能这么污蔑我呢,我要去跟皇阿玛解释清楚。”
永琪赶忙拦住他:“忆儿,现在父皇正在气头上,又在派人调查,你这会儿去解释,反而容易越描越黑,咱们先等等,等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