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韩清一的质问,江步月没有做声,从地面缓缓站起。
“步月何错之有?”
“是谁的指使让你在曲水城中肆意妄为?”
“............”
“回答。”
见江步月依旧不做声,韩清一怒火中烧,呵斥道:“咱们这次下山的目的早已达到!先前就让你们回宗交差!如今非但未去,反而惹下大错!”
“何错之有?!”
“你知晓这曲水城中有多少潜在危险?!又知晓这其中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
“那这错在何处?”
“呵。此次回宗,自行向长老请罪。”
韩清一挥袖转身,眉头紧蹙。
“你真该庆幸未有遇到强敌!”
“强敌?我力挽狂澜时不见你踪影,现如今倒开始兴师问罪!”
“江步月!你够了!”
说到这,韩清一双目圆瞪,杀气腾腾。
“这曲水城中比你想象中的要危险的多!为何不三思而后行呢?!”
看着韩清一火气十足的模样,江步月欲言又止,她咬紧牙关,撇下头去,不再做声。
“这曲水城早在数月前就被攻占,如今这般安静,甚至路上都瞧不见任何尸傀,你当真不再想想?”
“罢了,对牛弹琴。”
说完,韩清一背转过身,走向不远处,丝毫不在意独留在原地生闷气的江步月。
此刻姗姗来迟的祁云看着气氛陷入僵局,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他知晓大师兄说这些话的良苦用心,索性选择了闭嘴,卡在中间。
“我是见过曲水城有多危险的,尽早离开吧。”
说完,韩清一目光深邃地望向远处,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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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昏暗的洞窟中,两人有说有笑的并肩向前。
“还记得吗?那个时候咱们几个人老是躲这里面,就是不想回去割稻子。”
“是啊,这么说起来,也有些时日了。”
“唉。说到这,我就想到苦呈县遭劫,如今活下来的大家伙没剩几个了。”
听到这,李阿虎的动作戛然而止,愣住了神。
“怎么了?阿虎。”
“无碍,不过是想到些陈年旧事。”
“安了,安了。”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冒出火光,定睛一瞧,手拿火把的四人面露慌张地举起明晃晃的钢刀,向前走来。
“前面的!是人是鬼?!”
听到这,李阿虎身旁的男子急忙走上前去,开口说道:“李大叔,今日是您领着值班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