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时不时还伴随着干呕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苏雪婷看着顾皖祁的举动，沉默着一直不说话，但是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只因为，顾皖祁不再用那把长刀，而是转用小刀
一刀一刀的在白长卿身上削下肉块
若只是凌迟还好，可顾皖祁每用刀削下一块肉后就扔进白长卿的嘴里，逼迫他把自己身上的肉吃下去
要是不吃下去还吐了出来，顾皖祁就会在他身上的同一位置再次削下一块扔进他嘴里
而白长卿刚开始是死活都不张嘴的，顾皖祁是如何都不可能伸手去掰他的嘴
顾皖祁只得把白长卿先打晕后，伸手拿地上的碎玻璃撬开他的嘴，又拿了两块长度合适的小玻璃放进他嘴里架住
这样一来，白长卿只要嘴稍微一动，玻璃就会刺穿他的皮肉
而顾皖祁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脸上的微笑就没变过
很快，白长卿再也忍受不住血腥味和心理上的恶心，哇的一下把东西吐了个干净
顾皖祁瞬间变了脸色，她盯着吐的昏天地暗的白长卿，威胁道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把你吐出来的东西给我干净的吃回去。”
白长卿在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嘶哑着嗓子询问：“二是什么？”
顾皖祁微微一笑，随即白长卿听到了比前一个选项还变态的回答
顾皖祁微微一笑，踢了踢脚下先前从白长卿身上砍下的四肢
“二就是，我会把你现在身上的五官一个一个割下来，你把那些东西给吃了。”
白长卿此时一张脸惨白的不成样子，比他和顾皖祁两人初见时还白，但脸却不像之前干净了
他嘴唇微微颤抖，近似哀求般看着顾皖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定…要从这两项选一个吗”
顾皖祁看着他的眼睛，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她揉了揉太阳穴，眼神很犹豫的样子，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看着白长卿，声音平静
“其实也不是……”
白长卿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以为顾皖祁终于心软了，便急不可耐的询问
“真的吗？”
顾皖祁见他上钩，收起了手上的小刀
她看着眼睛发亮的白长卿，变了眼神
先前的犹豫和怜悯消失殆尽，换来的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真的啊，有第三个选项，就是我把你扔海里，等你被人鱼卵寄生后再拉上来。”
顾皖祁耸了耸肩，勾着唇向他科普之后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