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
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萧前川可以确定，在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听过这个家伙。
“他也是个病人？”
岚波用衣角擦拭着那块玉佩，头也没抬。
“嗯，对！”
僻静的石子路上，萧前川坐在轮椅上颠得屁股疼，连带着心情也不好。
“你就不能从正常点儿的人那里下手找线索吗？你找的这些人，个个都……哎……”
萧前川不知该作何评价，岚波倒先委屈上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精神病院里想找个正常人有多难！反正我觉得这病人比那些医生们看起来要正常多了。”
岚波这么说也没错，南山安定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确实也算不得正常。
长期在高压环境下工作，他们往往比病人脾气更差，更加扭曲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