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
楚历年问。
时瑜冲他眨眼睛,对犯罪嫌疑人道:“负心汉,还到我们家里见过我们父母,你忘记了。”
楚历年也不是个傻的,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哦,想起来了!”
楚历年说着走到男人身后,掏出木仓抵在男人腰上。
小声道:“你别动。”
顺带困住男人的双手。
时瑜也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和楚历年一左一右把住男人,让他跑不了。
楚历年立刻搜遍男人全身。
果然,男人腰上别了木仓。
走到隐蔽处把男人的木仓掏出来,里面的子弹也被卸了出来。
好在没在闹市区开木仓。
不然有可能引起民众恐慌。
清秀男人被移交到了情报局。
后面的事情不是公安局能介入的。
这次和时瑜搭档,楚历年发现:时瑜不是他以为的为了功劳不要命的莽夫,原来也是会用技巧的。
时间久了,时瑜发现楚历年这人的脑子不是一根筋,还有救。
两人相视一眼,又嫌弃出声。
同时说:“晦气!”
听到他们互损的同事,心里也嘀咕:“怎么把这对冤家给分在了一起呢?”
对此,公安局的一把手赵副局说:我故意的,就想让他们化敌为友。
一个局的同事,一天天的别扭着,不是个事。
而且这两个,都是局里的尖子。
没有不可调节的大矛盾,怎么就不能成为搭档。
公安局的生活一如既往。
这个年代的户口制度,保证了人民的低流动性,进一步保证了犯罪率的低下。
时瑜的小日子过得侹悠闲。
除了要和互看不顺眼的人做拍档。
又开始了。
“你慢点,你跑得快对案子没有任何帮助。。”
时瑜不理他,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跟上。
楚历年没办法,只能跟在她后面。
他不想跑前面吗?
不是,只是跑不过时瑜而已。
城郊发现了一具尸体。
白皙的身体上红紫的鞭痕纵横交错,有被侵犯的痕迹。
楚历年只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
“畜生!”
时瑜和楚历年是负责维持秩序的,法医正在检查尸体。
“这个月已经发现三具少女尸体了,每一个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不知道哪个丧心病狂的干的!”
凑热闹刻在每个华国人骨血里。
警戒线外围了一圈人。
“这人哪儿的,能不能看出来?”
“脸着地趴着,看不清。”
“肯定是附近的。”
这人说的没错,没有介绍信哪儿都去不了。
用心找一定能知道尸源。
有人和时瑜套近乎,“让我进去看看呗!”
这人看时瑜是女人,应该是个好说话的。
所以走到了时瑜面前,直接贴脸开大。
时瑜横了他一眼,没理。
“我告诉你啊,我的人脉可遍布临市,你一个小小的公安还是不要得罪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