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堑见状把星星提溜起来放在桌子上：“哮天张嘴都比你脑袋大了，你就不能有点数儿……”
星星从盘子里拿了果干，大眼睛一边看侯堑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看着好像特别无辜。
“姨母，我想应该不是功德，而是别的东西……”杨戬倒是有些想法，“姨母身上的功德足够厚，但是功德的计算方式是通过天道的……”
是天道，而不是鸿钧，侯堑也琢磨过这件事，毕竟按照鸿钧引导凡人搞什么男尊女卑，把神女仙女都引出来给凡间男人做妻子这种事来看，他不会给那么多功德。
所以如果真的是功德能续命，那么鸿钧再讲几次道，他也会累积不少功德。
“可能是修为灵力一类的？”侯堑想了想，掌心凝结出一团淡金色的灵力团，“通天师兄曾经求我，给鸿钧前辈输送一些灵力，直到他醒来。”
杨戬倒是知道，结果自家姨母拖了几百年，鸿钧才醒过来。
“说起来，五六百年前蟠桃宴上闹那一场，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压山下，鸿钧想要抽取我修炼出来的修为灵力……”事情没成是了，压山底下的变成了那头猪，也不知道现如今怎么样了。
“姨母，会不会是来自人族的信仰？”杨戬提出来这么一种可能。
信仰啊……侯堑挠了挠头，想到了西方极为广泛的信众，她家有个邻居过世前还是党员呢，过世后女儿就说要给办法会超度……
人家一片孝心，也不好说什么，如果不是侯堑曾经见过老人的女儿把孩子往老人那里一丢，自己出去庙里一住就好几个月这种事情的话……
“说得通，得找机会查一查……”侯堑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信众多了，信仰所能提供的力量就多了，两方一分倒是都有不少获利。
那么问题来了，当时西方中意她，似乎是因为她身上的功德，那又是怎么回事……
侯堑又开始挠脑袋，要不是顾及着杨戬哪吒都在这儿，侯堑又得给自己挠成猴脑袋，太麻烦了这些事情，想不通啊……
杨戬也从自家娘亲那里听说了孙姨母想不通事情就挠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