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把酒言欢,和很多年前一模一样,好似变了,也好似从未变过。
直到最后一抹阳光散去,夕阳逐渐涣散。
“沈兄,回来了就别走了。”元尚书说。
沈国公注视着他,最终还是答应。
“好。”
听到他的答话,元尚书舒了口气,他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元尚书的眼睛再也撑不起来,他安静地靠在杨威的肩头,看着落日的余晖,这一次他安心地垂下眼眸,嘴边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好似许多年前那个醉酒的少年郎。
杨威轻拍着他的后背,好像只是元尚书睡着了一样。
四个人就这样坐着,缄默无言。
元尚书病逝。
满堂皆是一震。
元府挂上了白稠,整座府邸都变得死气沉沉,元府的顶梁柱倒了。
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而有多少真心就全然不知了。
元尚书葬在了城郊一处僻静的地方,元仲在坟墓旁栽上了菊花。
祖父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