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生坐在绵软的咖色沙发里，发呆看着桌上那盘有点失水而变得皱巴巴的苹果出神，手机却振动了起来，他被吓了一跳。
“喂？姜闻！”
“阿生，你醒来了吧？还好吧？”
“嗯。挺好的，对了，昨天云赟怎么回过来？”
“哎呀，我也和高了，不记得了。应该是云泽喊他过来的吧！听说云赟是他哥，你知道吗？”
“哦！”
“就只是哦，你都不惊讶吗？不对，你以前是不是就知道？”
钟生不会撒谎，之前他觉得为这种事情没有撒谎的必要。
“好啊，你怎么都没告诉我。你说云泽这小子上学的时候还经常跟我借钱，搞得我以为他很穷呢？不行，得让他还钱！”
电话那头的姜闻喃喃自语道。
“你们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