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准备的时间越来越短，云赟转头给了姬帅一个眼神，姬帅一直盯着云赟等位置，终于等到了老板的同意，他立马站起身来，上去和主持人说了什么，主持人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刚才云澜集团文件有点小问题，大家不要着急，现在他们送了新的文件过来，让我们拭目以待。”
随着大屏幕的亮起，台下观众躁动的声音才得到控制。
姬帅开始讲解起来。令钟生没有想到的是，这版PPT居然是根据昨天自己晚上提的意见重新改动过的。昨天自己喝得烂醉，这家伙居然还有改PPT的时间和精力，说不佩服都不行。
他转过头问简佳，“昨天你们又改PPT了？”
“不是昨天，而是今天一早。我们今天早上五点就到公司了。”
“五点，你们昨天不是也喝多了吗？”
“是啊，我昨天晚上一点才把他们都送回家，结果一大早又被组长叫了回去。你看到我的黑眼圈了吗？”
钟生仔细看看了简佳的眼睛，的确看到了一圈淡淡的黑色，然后比了个大拇指说道：“你们真厉害！”
“谢谢夸奖。”
姬帅的演讲很成功，他在众人的鼓掌当中风光无限地走了下来。
白李东耷拉着脑袋从后面走了进来。
手机“叮”的一声响，钟生打开微信。
云赟：结束后，约谈每个一组的工作人员，具体事项你来安排。
钟生：收到。
主持人拿着竞标结果，大声宣布，最终云澜集团险胜。二组的成员一扫刚才的紧张和颓废气氛，高兴地跳了起来。简佳更是激动地抱住了身边的钟生。钟生也被这种气氛感染到了，开心地回抱住了简佳。
简佳之所以发现情况不对，是因为她感受到了总经理的强大压迫力，那种仇视的眼神就那么瞪着她，当即把简佳吓得一哆嗦，赶紧松开了抱着钟生的手，还不忘记跟总经理尬笑了一下。
回到公司，气氛并没有如预期那样轻松。因为一组的人一个个都排排坐着等在外面。
“那个，钟助理，你知道总经理为什么要约谈我们吗？”一组一名组员问道。
另外一名低着头颓废地说道：“这还用想吗？肯定是因为竞标PPT出了问题的事情呀。”
那名问问题的组员立马紧张地说道：“出了问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呀，那个PPT我们只是参与了一部分，至于最后的稿件封存，我们根本就没接触过。”
“最后接触过的是谁？”钟生突然问道。
“当人是组长啊。我们每次做好竞标案的文档，都会核查几遍，交给组长。组长也会最后把存有文档的PPT放在加密的保险箱里面。而保险箱的密码只有总经理和组长知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就更不可能动里面的东西了。”
“你的意思是只有组长知道密码？”
“是呀，除了云总，就只有组长知道了。”
这时候另外一名组员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刚才和钟生说话地组员。那名组员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低下头噤了声。
整整三个小时，云赟都不曾停歇，每个被约谈结束了人都低着头离开了。
所有人都散尽了，钟生端了一杯温水走进去放在云赟面前，“怎么样？”
云赟用手轻轻按揉着太阳穴，说道：“现在还没有办法确定是谁，如果一直查不出来，那一组暂时就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