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易忠海理直气壮的反问,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事。
他气势顿时弱了三分,不过还是抱怨道:
“那你当时也没说给我们寄了生活费啊,这性质能一样吗?
而且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一直没提,钱票加起来都上千了,那些钱呢?”
易忠海掩饰住自己上翘的嘴角,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解释道:
“你当时火气那么大,对你爸怨念那么深,我还怎么说啊?
而且我当时仔细思考了一下,为了你们一家人好,还是暂时瞒住为好。
就你那急脾气,如果你稍微不理智,将你们家老底全给漏出去了,怕是进轧钢厂都难吧?”
傻柱颇为不忿,哼哼道:“那你意思还是为我好了?再说了,我有那么傻,随便泄自己老底?”
或许是傻柱对易忠海有滤镜,也或许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太靠谱,竟然被易忠海三言两语消除了大半火气。
一大妈虽然没太听懂前因后果,但她肯定是帮着易忠海说话的,于是也在一旁帮腔:
“是啊柱子,我们这些年对你怎么样,邻居们可都看着呢,有些事情瞒着并不一定就是恶意的啊。”
何雨水见到这一幕,有些恨铁不成钢,她哥就这点脑子,竟然还要把这事揽下,不要她多嘴。
她实在忍不了了,站出来生气的质问道:“不管你们最开始的时候是什么目的,但有必要瞒着这么多年吗?
全国粮票是有时间限制的,你们敢说自己没用过?
我小时候还饿晕过一次,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的为了我们兄妹好?
当初一大妈你偶尔给我东西吃,我还一直记你的好,感情是拿着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施舍我啊?”
被妹妹这么一说,傻柱的火又燃起来了,他一把揪住易忠海的领子,将其从凳子上提了起来,瞪着眼骂道:
“是啊,你们也太不要脸了吧,赶紧把钱交出来,粮票的事也别想糊弄!”
易忠海心里一突,还真怕傻柱这愣头青没轻没重,赶紧说好话将其稳住:
“柱子你别着急,我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这事闹大了对我们两家可都不是好事。”
这话既算是求饶,又带着些威胁。
同时他余光瞥了一眼何雨水,心里有些记恨的想到:‘你个何大清都不要的赔钱货,施舍你两顿就应该感谢了,竟然还敢坏我事!
还真是读书人不好糊弄啊,当时就应该多劝劝傻柱别让这丫头上学的,一家子都是蠢货,竟然出了个聪明人。
何大清也是个傻子,身份清查的时候,像我一样半真半假的也就糊弄过去了,竟然敢胡编乱造说自己是三代贫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