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家的客人全部到齐,已经快接近两点。
于是开始举行婚礼,仪式依旧简单,双方拿着语录庄严宣誓,感觉比后世交换戒指,交杯酒之类的可靠多了。
礼成后便开席,曹安平扫视了一眼,发现总共只有三十人左右。
他心下猜想:‘看来是现在的特殊情况,就连周家这种家庭,也不好意思大操大办。
估计只邀请了关系最紧密的一些亲朋好友,而且基本每家都只来了一个人祝贺。’
等菜上齐,主家开始招呼大家就坐。
曹安平被周根拉到年轻人那桌去了,他也乐意如此,和几个老头吃饭有什么意思。
要是劝自己喝酒,又不好不给面子,最后逼得他用空间作弊欺负老年人,那也太不讲武德了。
总共四桌,周家这个厅堂内显得有些拥挤,估计这也是宾客都只来一人的原因。
如果真要大操大办,肯定是在酒楼举行,但现在是困难时期,没有哪个领导会犯傻,做这么高调的事。
曹安平瞥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发现也比较朴素,只有四个荤菜和几个素菜。
当然,就算是再简朴,也比阎家的菜上一个档次。
而且请的厨师,也肯定不是傻柱能比的。
现在的傻柱还稍显稚嫩,厨艺在吃大锅饭的轧钢厂有点分量,但是放在外面一比较,也就马马虎虎。
周根终于找到机会,开始向这一桌的年轻人介绍曹安平。
大家对他都非常客气,表现的很尊重,曹安平也一一与其认识。
他发现这些人,都是和周根年纪差不多的大院子弟,不禁暗暗点头:‘果然,任何社会形势,都逃不过圈子那一套。
不过看起来这个圈子倒不是那种二代纨绔的组合,个个都文质彬彬的,还是可以结交一二。’
只是让曹安平有些狐疑的是,其中一个叫刘子文的眼镜男,似乎有点过于热络了。
“哎呀...曹医生,久闻大名,我这人最是佩服医生救死扶伤了。
来来来,快入座,我要好好敬你几杯。”
刘子文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被介绍后就热情的拉着曹安平去坐这张桌子的上位。
曹安平有些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想灌自己酒,不过他不动声色,直接就入座了,反正这桌都是年轻人,也不存在什么失礼的情况。
他心里暗暗嘀咕道:‘兄弟你可千万别想不开灌我酒啊,不然我这打包带走的行为,着实有点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