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晖院的人叫嚷道:“说不定是顾瑾年见易元写得好,抄了易元的文章也说不定呢。”
赵文谦听了讽刺的一笑道:“每月文会,大部分都是瑾年拔得头筹,就算是平时小测,他也几乎都是头名,反观张易元,水平不过是中上,瑾年用得着抄他?”
刚刚开口的那名学子顿时哽住了,因为赵文谦说的确实是事实。
张易元愤怒道:“难道他顾瑾年有才就能污蔑别人了吗?是,我承认我是不如他,但这篇文章是我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琢磨出来的,为的就是能在文会上取得头名,能够拿到奖励为我母亲治病,你们这些富家公子哥平日里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哪里知道我们的艰辛,现在我好不容易能写出一篇好文章,你们还要来跟我抢,未免欺人太甚了。”
他这番话引起了朝晖院其他学子的共鸣,他们感同身受道:“就是,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吴司业听了他这话也有些动容,他也是贫苦出身,自然知道贫苦人家的孩子念书有多不易,看到张易元的样子他就想到了当初的自己,想当初他也曾因为出身低微被人看不起,直到后来中了进士才彻底摆脱身份带来的卑微感。
同样的经历让他心里不免有了偏颇,他看向顾瑾年道:“顾瑾年,你说是张易元偷了你的文章,你有证据能够证明吗?”
赵文谦有些着急道:“吴司业,我能为他证明。”
吴司业道:“你的证明没有用,所有人知道你跟顾瑾年关系好,你为他作证有做假证的嫌疑。”
赵文谦说不出话了,所有人都看向顾瑾年,他唇色发白道:“吴司业,我的文章除了文谦以外没有人看到过,除了他,没有人能为我证明。”
这下朝晖院的人有了底气,一个个都在指责顾瑾年污蔑张易元。
吴司业看着顾瑾年皱起眉头,顾瑾年是个有才华的,他平时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