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风见她这么一说,说,顿时来了兴趣,“看来,世人都小觑郑小娘子了。”
郑曦甜摆了摆手,厚颜无耻道,“裴郎过奖了,我只是信手拈来而已。”
她见裴文风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一杯凉酒下肚后,故而高深莫测,满面愁容,看着天空。
“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公子,世事无常,人生路漫漫,我们后会有期。”
其实郑曦甜说这话只是在欲擒故纵而已。
泡帅哥嘛,你越给他营造出一种捉摸不透像雨像雾又像风的感觉,他越是觉得你如同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
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可以让他回去辗转反侧,失眠到天明。
船舶很快便靠岸了,裴文风望着郑曦甜离开的幽怨倩影,陡然间酒醒了大半。
莫非这郑小娘子婚姻生活不顺,要想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