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放眼整个定州,都是妥妥的number one!
楚幼仪颇为骄傲地将两首诗递给宋南烛。
“自古逢秋悲寂寥……”
宋南烛读完之后,撇了撇嘴,“我感觉挺一般啊,这么大白话。”
“那些好的诗句,不都应该全是生僻词吗?才显得作诗的人博学多识。”
宋南烛身怀上佳的武道根骨,而且习武成痴,但不怎么喜欢诗词。
简而言之,她就是个莽夫。
也就是跟在楚幼仪的身边,她看过不少诗,有些自己的总结。
越是聱牙拮据,越是生僻难懂,就显得越是牛逼。
显然,这首诗不在她的审美范畴之内。
“你不懂,这首诗主要是那种胸怀和意境,完全打破了大家说秋天就悲伤的那种……”
楚幼仪解释了半天,宋南烛还是不以为然,随即拿起另外一张。
“这个就不错,跟你们平常写的是一个风格,那种要死不活的美!”
“那是破碎感。”如果不是对自己的闺蜜足够了解,楚幼仪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你不懂没什么,待会儿跟我一起去参加诗会,你看看他们的评价就知道了。”
楚幼仪很有自信,这两首诗拿上诗会,绝对会让所有人都对自家夫君刮目相看。
“切……对了,这去洞房是什么意思啊?沈无名是在点你吧!”
“别告诉我,你们到现在还没有圆房?啧啧啧,看来他有些急呀。”
宋南烛簇霞地望着自家闺蜜,惹得楚幼仪满脸娇羞,“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表达相思……”
“我懂,肯定相思嘛……”
“你别瞎说。”楚幼仪脸颊一片燥红,伸手捂住宋南烛的嘴巴,手动闭麦。
……
“夫君,这次左丞大人召集权贵议事,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苏月娥靠在躺椅上,神情慵懒,怀中抱着一只猫,任由楚平山帮她捏着肩。
问了一句。
楚平山笑道:“不过是正常往来罢了,顶多就是捐些钱呗。”
“毕竟堤坝坍塌,朝廷拨款可能不够,让我们这些地头蛇出出血。”
“不够?”苏月娥冷笑道:“没有他们层层盘剥,我看还有多的。”
“当年要不是你动了他们的大饼,也不至于……”
“好了,娘子,都过去了。”楚平山笑着宽慰几句,“中午我就不回来吃了。”
……
“最近没新品吗?这些我都看三四遍了,难怪你这店没几个人。”
沈无名把书店那癞子头老者的椅子抢了,歪歪扭扭躺着,一双腿架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