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散掉了吗？你怎么还打他？”
一天后，星期天晚上，司孟晨和一众好兄弟在厕所里吃烟。
李荣衡站在司孟晨旁边，不解的问道。
“本来是散掉的，但他又……”
司孟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马马虎虎地搪塞了过去。
李荣衡又问了几嘴，司孟晨没有在意，有的没的混了几句，前者也作罢，吸完烟就走了。
“哦，打嘛，结果人家有这种关系，你现在多尴尬？”
王年盛站在司孟晨旁边，说道。
“害！你不帮就不帮！”
司孟晨说道。
闻言，王年盛也没说什么，吃完烟后径直走回教室。
司孟晨一个人走在操场上，王年盛的表现让他有些烦，但他也没有多去想。
课上，司孟晨随便在秘籍上涂涂画画。
反正到最后选不保存就好了。
“唉，什么秘籍，没用的东西。”
“我妈手术都做好了，与你何干？”
司孟晨趴在桌子上，拨弄着那个平平无奇的笔记本。
……
“哇！！你竟然把他打成那个样子！！”
放学后，司孟晨如约在校门口等到了林梦柯，听着司孟晨描述的一天前的场景，林梦柯不禁张大了嘴巴。
“我还以为，你的打是踢他几脚，然后让他长长记性，但我听你的描述，那是把他打得不成样子啊！”
“谁让他惹我！！”
司孟晨回道。
有了这一次经历，他不自觉地傲了起来。
看谁不爽，我打谁！
林梦柯稍带嫌弃地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复杂。
司孟晨看着少女的眼神，要是以前，他还会补救一番，但现在，他毫不在意。
“唉，算了，我想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不会听。”
林梦柯叹气一声，将怀中的笔记本递给司孟晨。
司孟晨接过笔记本，虽然近来他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在抄写秘籍上，但终归还是抄了一点的，而现在，他完全不想再干这件事了。
经过那天晚上的小巷子事件，司孟晨觉得自己又行了，身体里沉睡的古惑仔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学习什么的，真逊啊！”
司孟晨如是想道。
“还得是……多威风，多厉害！！”
不过他没有直接和少女明说这件事，毕竟趁着这个借口可以和林梦柯一起上学下学不是？
少年的内心混沌一片，他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有不能理解的感情和主观意识在驱动着他，做下一件又一件事。
林梦柯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之间有一些沉默。
熟悉的路口，告别林梦柯后，司孟晨一个人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