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风颠颠地上去舔小猫仔,把它炸起来的毛舔得一绺一绺的。
对着腾蛇龇牙的小猫仔,被嘲风舔得身子都有点站不稳,却始终戒备地盯着腾蛇的方向,腾蛇再次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它哀鸣一声,钻回了景的精神海里,一头把自己扎进海底,怀疑人生去了。
警报解除,小猫仔一爪子搭在嘲风黑亮的鼻头上,顶着被舔成嘬过的芒果核一样的头毛,几个纵跃,从小院中跳了出去。
这回轮到贺旸幸灾乐祸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小猫仔发脾气呢,真新鲜啊——”
“贺旸。”一道威严沉稳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盛瑾颐挽着贺时沣的手,一齐出现在了花园的台阶之上。
正巧艾晚心也从花房里走了出来,她扬起一个笑容,大步迎上前去,伸出手和贺时沣有力地握了握:“贺伯伯,终于见到真人了,你看起来比投影里还要年轻得多啊。”
贺时沣原本严肃的脸似冰雪消融,他朗声笑道:“老头子一个了,晚心夸得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啊。”
盛瑾颐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不赞同地说:“你老了,那我岂不是也老了?虽然我们的年纪是长了上来,但是心态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嘛,灵魂和身体,有一样年轻,就不算老,你说对不对,小甜心?”
艾晚心肯定地一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贺时沣今天在家,头发没有上一次通话时打理得那么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一件卡其色的军装衬衫,松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