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这个自来熟的人,来到这里没几天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为人大方、勤快,主动招呼客人,那张嘴说的我们店里的火锅就跟神仙的主餐似的,在他的一张嘴下,感觉这几天的营业额又有所上升了。
战哥不知道对邢姐说了什么,邢姐见我总是有点冷冰冰的,我也无所谓,大不了不见,她的一间房一个月八十块租给我们,八十已经不少了,不过我感觉这个心思很重的女人不会满意的,懒得搭理,爱咋地咋地吧,这间房子的装修被强哥揽下了,他嫌弃我们的眼光土,正好清净,随便他折腾吧。
早晨起床,我看看电子表上的时间,明天就是小年了,估计就是今明两天了,上午在市场买完菜肉,我去了趟派出所找狗癞子,这家伙正吊儿郎当的一群人围在一起,我进来都没人发现,我探头一看原来是在打牌,这帮蛀虫。
我笑呵呵的掏出烟挨个的散烟,到了狗癞子,我把剩下的多半包扔到他面前:呵呵,刘警官,晚上有空没,明天都小年了,想请你喝点酒。
狗癞子点上烟笑眯眯的看着:今晚啊,今晚没空。
我听到这心里“咯噔”下,计划还没开始就出意外吗?
这家伙吐出一口烟:不过你亲自来请,这个面子我给,晚上记得准备点羊腰子啊,那玩意营养。
奶奶滴说话大喘气,我应付两句出去赶紧又去菜市场买腰子,营养个屁,估计是自己肾亏需要好好补补。
回到饭店,我把晚上请狗癞子吃饭的事告诉了战哥,战哥点点头,我看着战哥,忍不住又说:晚上配合我把他灌的不省人事,我需要他这样。
战哥抬起头盯着我看了一会,什么都没问,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长出口气笑笑对着战哥吹了个口哨,战哥也咧嘴一笑,兄弟之间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