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外。
“雄哥,这五人我感觉还行啊,这下那个姓林的小子不死也得扒层皮!”梁坤阴狠狠地说道。
梁雄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梁坤骂道:“闭上你的臭嘴!在倚翠楼打人不说,还玩死女人,你知道老子赔了多少银子?还有那叫什么红姑的,都他妈四五十岁的人了,你不嫌丢人?”
五大三粗的梁坤委屈巴巴说道:“我听说那个姓林的也是点的她,就想试试什么味儿,没曾想……”
木文德插话道:“姐夫莫急,等褚家滚出东琅府,再等他们把陈家灭了,这东琅府的生意,可就全是咱梁木两家的了。”
梁雄冷哼一声:“只可惜这五人知道所有事情。”
木文德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几个无知鼠辈罢了。姐夫,等风头过去,咱们再反手举报。不用你我动手,这阴家的五条傻狗也得玩完!”
……
鱼公府,茶苑别墅。
清风吹拂,茶香幽远。
鱼阳鼓与石破天坐于风凉亭下,悠然对弈。
陆宇坐在一旁,一手执鼓槌,面前摆着一面光亮如洗的石磐。
一名侍卫匆匆赶来,拱手禀报:司长,两名画手求见。
鱼阳鼓头也不抬,手轻轻一挥,侍卫便退下了。
未多时,两名画手满头大汗地赶来,向鱼阳鼓鞠躬致礼。
鱼阳鼓眼睛仍盯着棋盘,嘴里吐出一个字:
“讲。”
“我们跟丢了。失踪地点,乱葬岗!请司长责罚。”
鱼阳鼓点点头,再次挥手,两名画手微微鞠躬,迅速离去。
石破天双臂环抱在胸前,看着棋盘,手中拿着一枚白子陷入沉思,片刻后落下一子。
鱼阳鼓紧接着下出黑子,紧紧咬住白棋的棋势,毫不相让。
陆宇目光扫过棋盘,手中鼓槌轻轻落下,石磐发出清脆的“叮”声,随后朗声说道:
“黑棋吃三子。”
“选在乱葬岗这个地方,绝非偶然。什么人会选在乱葬岗?”鱼阳鼓思忖,“他们的目的,应该不只是在城外杀几个人那么简单……”
石破天点头表示赞同,提议道:“要不要派人把乱葬岗彻底搜查一遍?”
鱼阳鼓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摇了摇头,“手段如此诡异,有几分北蛮的样子,但行事如此胆大妄为,又不像是奸细。”
说罢,他又陷入沉思,不只是在沉思棋盘,还是沉思黑袍男子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