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安张口想喊人,但还没出声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自己躺到了床上,玉酥守在床边,见沈棠安醒来,喊了一声。
松照从门外进来。
“夫人醒了?好些了么?”
“这是怎么了?”沈棠安头还有些晕。
“夫人点了迷香。”
沈棠安捂脸,不是吧?他怎么能干出这种蠢事?!
“199!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嘤嘤嘤。”
“我真的……”沈棠安头疼。
沈棠安看向站在一旁的松照,“里面怎么会是迷香?”
“奴才不知,这是夫人带来的嫁妆箱子,可以问问云景。”
“嗯,去把云景叫进来。”
“是。”
云景在熬药,让玉酥继续看着火,进来见沈棠安。
“云景,嫁妆单子里面有迷香?”
“没有,单子在库房,夫人如果需要奴可以去拿过来。”
“不用,你下去吧。”
这就奇怪了,嫁妆里面不可能有迷香,沈棠安问云景也是确定一下,但迷香又是沈棠安从箱子里面找到的。
沈棠安记得之前这里面是熏香,现在被人换成了迷香。
将军府怎么可能会随便让人进来,那就是府里的人做的。
但将军府范围太广了,再加上最近府里又新进来了一批人,根本无从查起。
瘫在床上,松照重新点了支香。
放的是迷香,那就应该没有要直接弄死他的想法,既来之则安之,沈棠安不打算出门了,就在府里窝着,就不信还能有人能闯进来弄死他。
现在已经晚上了,沈棠安又收到了一封江怀澈的书信,看完写了回信让松照寄出去。
把药喝了,沈棠安不想动,可能是麻药劲还没过。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连续几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也没人来找沈棠安。
就这样到了十一月,江怀澈也早就抵达山州,收到了沈棠安的信件。
之后也一直有着书信往来,跟沈棠安说着在山州遇到的趣事。
沈棠安在京城倒是没有什么好分享的事,安心地当着一个合格的听众。
“夫人,陆副将来访。”
松照敲了门,说陆子胥在前厅了。
沈棠安有些惊讶,陆子胥怎么会突然过来找他,难道是江怀澈出什么事了?
走到前厅,陆子胥正在喝茶,没看到急切的神情,沈棠安也就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