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就这么放心那个萧念?”回去的路上,郁穷和宴景州有同样的不解。
摄政王是什么样的?
善于攻心,又骁勇善战,可以说只有他不想做,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如此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去拉拢一个爱财如命的无双阁少阁主呢?
就算摄政王想谋朝篡位,起兵造反,光凭他手里仅剩的兵力,也足够一夜之间颠覆整个天启元朝了。
在郁穷看来,那个萧念,不过是个到处惹是生非,又贪财好色之徒,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拉拢的价值。
郁宴睨了郁穷一眼,“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位萧公子内力如何?”
郁穷实话实说,“内力深厚,属下几次暗中探查,都没法感觉出他的内力实力。”
“你觉得作为绝世堂的死对头,无双阁老阁主这么多年藏起来的宝贝,真就只会是个打家劫舍,贪财好色之徒?”郁宴又问。
郁穷恍然,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窍:“……这?是属下轻敌了。”
“别小看在这京城里的每个人,他们或许渺小,或许式微,但,越是小人物,才越活的久。”郁宴说这话时,他们的马车,正好行驶到毕太傅的府门口。
郁穷的目光同样落在太傅府门口的两个门房,神色复杂:“是,主子。”
的确,就连毕太傅这种狡猾贪婪的老东西,当年也能凭借几首诗得到老皇帝的赏识,从而成为太子太傅。
最后,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权倾朝野。
要不是这次有萧公子那一招打家劫舍,给了主子扳倒毕太傅的好机会,只怕主子还要等上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