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已经拿出了飞刀,在烛火的映照下,飞刀的刀尖上泛着幽幽的黑色,一看就是抹了剧毒的。
不愧是情谊深厚的主仆俩,想弄死别人的方式都出奇的一致。
“媳妇,我……”宴景州尴尬地想搓手手,但他不敢动,怕自己贸然动了,萧念手上的飞刀就朝他脑袋上扎来。
萧念冷嗤,“三喜,他们都逼问你什么了?”
主子问起这个,三喜可就有话说了,“主子,我跟你说哦……他们对我这样又那样……想逼问我关于主子你的身份……”
三喜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经过,扭曲又详尽地复述了一遍,听的萧念脸色越来越难看,宴景州和宴一已经站到了一起,要不是还要维持最基本的尊严,他们恨不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三喜啊,你是懂阐述的,明明只是一二三四的一件小事情,经过你的嘴说出来,就变成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那么大的大事情了。
此刻,他们在三喜的口中,已经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魔,不判个五马分尸,上对不起苍天,下愧对百姓。
宴景州第一次觉得被人扣罪名扣这么委屈,磕磕巴巴地努力为自己辩解,“媳妇,我没有……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担心你,我就是想知道摄政王为什么会对你那么纵容,我怕后面会出现我无法保护你的事情……”
萧念是清楚三喜的,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