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呵呵冷笑,“我说不许去,你就不去了?”
宴景州颔首,“那是自然,为夫一切都听媳妇你的,你让我往东就往东,不让我去,我便不去了。”
萧念还好气,“少贫嘴,想去就去,我都快被你做废了,我还敢拦着堂堂锦衣卫正指挥使大人?”
宴景州把媳妇的阴阳怪气当情话听,“是是是,那我去去便回,回来给媳妇你带醉仙居的烤鸭吃,好不好?”
萧念闭眼没吱声,宴景州又任劳任怨地给萧念全身揉捏了好几遍,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等宴景州一走,三喜探头探脑地进来了,沙哑地哭,“主子……你受苦了!”
萧念转头,看见脸蛋滋润红艳,但走路一瘸一拐的三喜,他的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又抽,“……是我们俩都受苦了。”
三喜再也绷不住,扑到床边,抱住萧念的一条手臂,哇哇大哭,边哭边告状,“呜呜……主子,我们休了那两个狗东西吧,重新找个小白脸,这日子三喜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呜呜……”
萧念想抽回自己的手臂,奈何三喜哭得正欢,抱太紧,没抽动:“……你舍得?宴一那体力,你自己多享受你心里没点数?”
三喜哭声一顿,随即继续嘤嘤哭泣,“再舍不得又如何?我总不能因为贪恋男色,就把自己埋火坑里吧?主子,你看我的脸……”
想到自己方才在镜子里看见那张被狠狠滋润过的小红脸,又撩起自己的手臂,“主子你看我的手,都青紫青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