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轻笑了声,笑容透着自嘲讽刺,“好,我不逼你了。”
姜绥宁微微松懈下来,她说:“证据。”
白时摘下眼镜,他缓缓擦拭,“我会让人给你,你放心,你的黎敬州不会有事。”
姜绥宁啊看着他,大概是在审视他说的话中,究竟有几分可信。
下一刻,她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白时看着姜绥宁的背影,她推开门出去,冷风袭卷进来,带着冷。
他沉默坐着,下一刻,拨通了助理的电话,“给我准备一张机票...”
姜绥宁出来时并没有和黎敬州打招呼。
她不想黎敬州涉险,尤其是这件事,本身就是因她而起。
一切都是因为她,可是却成为黎敬州身上的污点。
姜绥宁不忍心,她更愿意自己亲手将这个污点抹杀。
路边的计程车来来往往,姜绥宁随意拦下一辆,上了车,说了目的地。
“师傅,去望居。”
车子开始安静地在路面行驶,等姜绥宁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外面的风景开始偏离,姜绥宁坐在后座,隔着栏杆,皱眉看向驾驶座上的司机,“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司机没有说话,他突然拿过一旁的喷雾,朝着姜绥宁喷去。
姜绥宁没有防备,她的身体一僵,之后,不受控制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