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雅堂学府,学了半个多月,夏天都过得差不多了。我倒也学了一些皮毛,梁国话和文字,最基本的问候语,称呼之类的,倒也心中有些数了。雅堂学府的女学员越来越多了,但那甄怀北,天天盯着古明溪,任那些女子招摇过市。
每隔一段时间,我也还是会去兰府,和阮玉琴聊聊天,我也会继续给她做催眠治疗。只要将阮玉琴催眠以后,她真的是无所不说,我问一句,她答一句,有时我不问,她也自说自画。
县主见我和阮玉琴亲近,颇有不满,在我面前揶揄道:“这狐媚子就是狐媚子,不光魅惑得了男人,连女子也能一并魅惑了,也真是厉害啊。”
县主俨然已活成怨妇,一个县主,居然比不过瘫在床上的一个病人。这已然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县主拦着我,继续说道:“月小姐,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就如此是非不分,助纣为虐呢?你到底得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不要医治那个狐媚子了。我看她一世下不来床,公子能爱她多久。”
我含笑道:“我来此地,并不是为了钱财,只是受人之托而已。”
县主又说道:“你是为了常将军吧?哼,月小姐你可要多长一个心眼了。这常将军自幼和公子深交,从来不近女色的,曾发誓不报父母之仇,便不成家立业。也不知接近你,是什么目的呢。”
县主这一番看似无意的话,却又让我的心底起了波澜,我故作平静,笑道:“多谢提醒。”
县主又说道:“宫外的越华楼,你倒是可以多去看看。听说那里风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