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隐忍地看了张镇尸一眼,缓缓蹲下身帮她把垂在地上的带子重新绑起,张海客半跪着抬头,直视着张镇尸,两人之间的距离仅仅隔了不到十厘米,温热的呼吸几乎瞬间就让张镇尸皱眉。
只听见张海客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地说
“想看脱衣舞可以单独给你跳,其他人的脱衣舞不用看,我也不会给其他人跳。”
清楚张海客说什么就肯定会做到,张镇尸略带遗憾地说道
“好,我要录像。”
系蝴蝶结的动作顿了下,张海客思绪一顿,下意识就绑成了专门对付会缩骨功人的死结,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解开继续弄成记忆里的蝴蝶结样式。
“之前的事,是我的错,对不起,阿张,如果你愿意原谅我的话,不管你想要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全部答应。”
顶着和海客叔一模一样的脸说出抱歉的话,张镇尸眼神深处的嘲弄不屑丝毫没有掩饰,直直刺入张海客眼中,俯下身温柔地对张海客说
“然后呢?你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一切就结束了?我讨厌张家,你愿意叛族让我离开吗?我厌恶你,你愿意以死谢罪吗?你什么都不想做,却试图在承诺上加上力所能及四个字让我无从说起。”
“张海客,你还真不如去跳个脱衣舞,至少我还说不准还能开心点。”
奢华靡丽充斥着欧式复古风格宴会厅内,凌乱的桌碟摆设和雕镂细巧的白瓷地砖,豪华宴会后的残羹冷炙就那样摆在那里,巨大空旷的宴会厅中只有两人,蓝裙少女和西装绅士命运般地定格在那个瞬间。
一个是坐在椅子上的少女眼神不屑,举止慵懒随性,对半跪在她面前的绅士颐指气使看似上位者实际是被控制的下位者,另一个是半跪在地上温和儒雅,微笑着接受少女一切的西装绅士,看似是下位者实际上眼神中毫不掩饰的侵略欲暴露了他上位者的地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