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聂被拷打的有点惨。
中盘负。
加藤正夫跟马小春、刘晓光、华毅刚、邵振中那几场对局更别提了。
秋风扫落叶。
如果没有加藤正夫，华夏代表团的胜率还要更高。
“年年，怎么，还在惋惜没能跟加藤正夫交手？”
飞机上，眼见李杰‘闷闷不乐’的样子，老聂笑着打趣道。
“是啊。”
李杰‘淡淡’道：“可惜了啊，全胜战绩有瑕疵，肯定会影响明年三月份的定段。”
“你小子。”
老聂笑出了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是小日子听到你的话，指不定会怎么说你。”
“随便他们怎么说。”
李杰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围棋不是用嘴巴说的，而是下出来的，明年的交流赛，他们就知道了。”
“有志气！”
老聂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年四月份的交流赛，我投你一票！”
说着，他摸了摸下巴。
“要是日本那边派出超一流，你还赢了，我跟上级打报告，怎么也给你定个七段。”
“七段？”
听到李杰的语气，老聂哑然道。
“怎么，七段还嫌低啊？”
“一般吧。”
李杰也知道他的对局数太少，初始段位不可能太高。
另一边。
“震中，瞧瞧，这小子，好大的口气。”
听到老聂跟李杰的对话，华毅刚不禁莞尔。
“年轻人嘛，气盛一点也正常。”
邵振中乐呵呵的回道：“换做是我在这个年纪拿到全国甲组冠军，我肯定比‘年年’还要狂。”
“也是。”
华毅刚笑了笑，语气中多了几分唏嘘。
“现在的年轻人咯，一个比一个厉害。”
说话间，他的目光略过正在闭眼休息的马小春和刘晓光。
这两个小家伙这次的表现虽然比‘宋仁’差了一点，但胜率都在50%左右。
比他和邵振中厉害。
真算起来，他和震中才是拖后腿的那个，如果不是他俩，华夏代表队的胜率还能更高一点。
“是啊。”
邵振中跟着感慨道：“江山代有才人出，看到这些小家伙，我才发现自己是老咯。”
“老？”
华毅刚蛐蛐道：“你一个58年的人说自己老？那我这49年的该怎么说？”
“哈哈。”
邵振中调侃道：“刚哥，你都三十多了，可不是半截身子入了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