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秦妤，她是要卖掉公司股份吗？
秦妤没有说原因，只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搞完这些事，已经十二点了。
方沁还差一些，要被秦妤直接拉去公司食堂吃饭。
“回来再弄。”
方沁挣扎，“那你好歹让我把那些东西存档啊。”等会要是东西都没了，她一上午岂不是就白忙活了。
“哦。”秦妤松了手。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方沁工作狂她一直都是埋头工作忘记吃饭的那种，以至于闹出胃病，还得经常去医院检查呢。
下午，秦妤没事干了，她看着方沁打好十几种语言的十几版合同。
见方沁收好东西后，秦妤：“走，我带你去兜风。”其实是送人回律师事务所。
秦妤安排特助去买了十来套的男生休闲衣服，人鱼不能一直待在泳池里，迟早会被别人发现的。
早上看见沈闻的鱼尾可以变成人腿，她就有这个想法了，她要让他穿上衣服，让别人把他当作一个普通人类。
她还特地上网搜了，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