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昭显然没有看出他的抗拒,“为何?”
这哪里有为什么啊,他当然是休沐时间更想在家里陪叶昭昭了?!
只是当着叶昭昭的面,显然不能这么说,牧风想了想便开口道:“我们斋舍每日都会一起去后山泡温泉,那会儿吟诗作对好不惬意,休沐时间我更想去文学区重新读一遍通过这些日子夫子的讲解,让我有不同理解的一些书籍。”
想到一休沐就宅在文学区的牧风,叶昭昭在心里叹了口气。
牧风这拿到他们那个时代,高低得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让他出去玩,他说不!因为他要在家里看书!
你听听,你听听!这就不是她这种学渣能说出来的话!!!
果然,人家成绩好,被老师夸都是有原因的!
想到牧风这么好学,叶昭昭也不好硬逼着他出去玩。
算了,终归日子还长,这些人若是和牧风一直关系不错,总有机会见到的。
更何况分班考试还没开始呢。
想到这里叶昭昭也不强求了,给牧风夹了几筷子他爱吃的菜,“好吧,就按你喜欢的来吧。”
牧风愉悦的弯起唇角,开心的也给叶昭昭夹了几筷子她喜欢的菜。
两人相视一笑,低头一起低头继续吃起了饭。
车厢里面一室温馨,沈元良和刘文远那边却是有些剑拔弩张了。
夫子拿着戒尺背着手,严厉的看向几人,“说说,怎么回事?”
“夫子,是沈元良挑衅在先,他拿菜汤子泼我们!”几人恶人先告状,张口就把过错推到了沈元良身上。
沈元良有些不忿,“还不是你们吃个饭都不消停,犹如市井泼妇,在食堂公然毁人清誉!”
“你怎么知道我们说的不是真的?你就说牧风的户籍是不是在叶家!还有你可有和他们一同吃过饭?你怎么知道我们说的就是假的?说不定牧风每天中午就是要跪着侍奉叶掌柜吃饭呢!”
“啪!”夫子额头青筋跳了跳,“荒唐!君子怎可如此行径?背后议论他人?我看你们的圣贤书是白读了!”
“我们也没有背后议论啊,我们当着牧风的面也是这么说的!”那群人理不直气也壮。
这时候刘文远突然开口道:“沈兄虽然没有同他们吃过饭,我却是吃过的。我与牧风早就相熟,府试的时候也承蒙他与弟妹关照。弟妹人很好,哪有你们说的那么跋扈,你们休要胡说!”
“我们胡说?我们胡说南北杂货那么忙,若不是让牧风侍奉,她哪有时间天天往书院这边跑?!”那群人不信邪,还是梗着脖子继续辩驳。
“就不能是我担心我们家牧风学习之余吃不好睡不好,所以每天过来看望一下他?我说这位……学子,你是从小到大没被人关爱过吧?如若不然怎么会连别人的一点点关心都会理解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