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像是在跟苏樱证明什么,两只手指一个提拎,就将逃跑小兔提到自己的腹肌上。
小兔受惊,连忙提棱着四条已“残”的.小短腿挪来挪去。
毛绒绒的触感从腹部传来,挠得人心痒,陆宴深呼一口气。
他又有点儿想了……
看着她红肿赛核桃的眼尾,陆宴阖上双眼,呵斥道:
“好好待着,别乱动!”
毛绒绒动得更厉害。
陆宴咬牙,弹了一下她的小揪揪。
威胁道:
“你是不是不知道兽人,变成兽身后也可以……的?”
小兔子苏樱:喵喵喵?!
想起狼身和兔身的规模差距后。
后脊发凉的她,立即识相地停了下来,乖巧地趴倒在他的硬疙瘩上。
连尾巴都不敢晃一下。
腹部的小白团子总算安分下来,陆宴把她捧到自己的脖颈处,挨着她睡。
男人的温热呼吸,一阵一阵喷洒在自己圆滚滚的身体上,他的大掌时不时还给自己顺着毛。
在这样的抚摸下,疲惫和困意一起袭来,苏樱很快就睡着了。
兽人的玩耍方式,比人类少很多。成日无非就是捕猎、做饭、吃饭,没什么了不得的乐子。
但对于陆宴,他给樱樱补完定亲礼后。
眼下最大的乐子就是,拉着苏樱去竹径通幽之处肆意潇洒。
苏樱起初还能从中得些趣儿,可后来她对此越来越烦不胜烦。
事前一颗多胎丸服下,她看着陆宴妄为肆意的折腾来折腾去。
静等一个月后有了反应,好翻身做主人,把他吊得不上不下,一解此刻之烦。
可没过两日,陆宴就被充入冬猎的队伍中,为族内储备过冬的食物去捕猎了。
大多兽人都不像陆宴那么抗寒,他们就如同苏樱一样,一入了冬活动范围就只能局限于屋内。
所以,每年临近冬天,杂族就要派最勇猛的兽人捕猎屯粮,确保族内大多数兽人能平安渡过这个冬天。
为了尽可能囤更多的肉粮,这一场狩猎,大约持续了快一个月。
天渐渐由凉变为冷,天色也黑得更快。
苏樱抱着兽皮,困得头点地。
听说,陆宴他们就是这几天夜间回来,也不知今晚能不能等到。
“吱呀”一声。
打消了苏樱的困意,她顺着声儿向门口看去。
身量高大的男人在昏黄的火光下,胸腹间的沟壑如同雕塑一般。那双抚过所有地界的铁掌,此刻正拎着许许多多的肉条。
约摸一月未见的思念,再此刻爆发。陆宴喉间滚动,连忙将分配完的部分肉条放到连在土屋旁的小储藏室中。
再大步向前,去见自己日思夜想,那儿也想的美人。
苏樱坐在床上,顺着他走近,看清了他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染上的灰和泥。
她刚想心疼为他拿巾子擦去时。
陆宴走到了她跟前,他伸臂想要抱她,那股肉腥味却顺着他的动作,钻到了她的鼻尖。
苏樱没忍住,干呕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