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一如既往地比苏樱更早醒来,正当他合着眼,准备将身边的媳妇儿搂进怀里的时候。
他伸手碰了碰,发觉身旁的“东西”触感似是有些不对。
陆宴睁眼,却看见那小三只,正趴在他眼前撅起自己的小圆屁股。
陆宴:……
他再一次紧握铁拳,忍住了自己想要招呼,那三个撅起来的小圆屁股的冲动。
……
小兽们,一心以为自己的动作,是在和爹爹玩的意思。
所以,他们玩得很开心,也乐得很放纵。
可陆宴心里,完全不是这样想。
如此往复,一回又一回。陆宴摸清了小兽们调皮捣蛋的路数,之后他不再对他们,产生不该有的心软。
该送走孩子的时候,就送走。等他们乖一点,再把他们接回来。
陆宴是心硬了,巫医倒是乐呵呵的,可苏樱却因此苦不堪言。
但凡孩子们不在家,她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苏樱都忘记了这是陆宴第几回,向自己保那个从来都不做数的证。
折腾来折腾去,苏樱不想再过这样昏天黑日,没休没止的生活了。
就当她某一天准备服下生女丸时,她闻到了蛋羹里的味道,没忍住,干呕了好一阵。
这一回,陆宴有了一回当爹的经验,比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要更加从容镇定。他安顿好苏樱后,立马去请巫医过来给她看诊。
巫医也没想到,这身手矫健的狼人真的那么好孕。
他把过脉后,对着陆宴贺喜道:“恭喜你,又当爹爹了。”
陆宴唇角微勾,再一次谢过了巫医。
得知是喜脉后,陆宴为自己再次当爹开心了一阵,却又因为不能再肆意折腾她而感到有点失落。
事实证明,陆宴的感受没有错。苏樱一直记着他的反复折腾,这一回怀孕说什么都要休息,不肯让他再次得手。
陆宴的这一失落,失落了足足九个月。
九个月后,正是瓜熟蒂落之时。
陆宴这一回如愿以偿地,一直待在苏樱身边,直到待到她平安生产那天。
生产当日。
他还是请的,之前给苏樱接生的两位产婆。两位产婆,一听到是他们家,即刻忙不颠地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