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从来不是大方的人,那次却选择大方地成全她。
也不知是今天气温下降,风又在不停地吹,还是哭得太厉害,纪栀已经在不住地颤抖,她更是说不出话来。
“您结婚那天,厉总本来是交代过我,说要去参加您的婚礼,可后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蒋澈陪着一直在抽噎的纪栀坐了一会儿,才起身,什么也没再说的,远远离去。
纪栀也没去看,她一个人在风中坐了许久,等到眼泪被吹干,她也没再哭了,才上楼回到厉寒凛的病房。
回去的路上,她又收到了蒋澈的信息。
“您回别墅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后花园那片栀子花,那是厉总,听您无意中说过,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