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碌和李嫂安安静静,仔细处理伤口。
李年长动一下,傻笑一会,怎么看怎么像智障。
李年玉实在受不了大哥间接性抽风,等他处理完,天都亮了。
他拿走大哥手中的凉透的毛巾,粗鲁地擦脸上的血渍。
毛巾脏了,李年玉扔进水盆里,“毛巾洗一洗。”
李年长洗干净,这会认真的擦脸上擦手。
他拿着药膏,对着伤口一抹就完事了。
“你这手咋的了?”队长拿着手踝仔细一看,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手筋断了。
欧天啊,居然断了,哎呀买呀,断了。
“手筋断了。”李年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抽出手,“上回你不是说,有人会再植手术?等会,你带我找他。”
队长之前和他小弟提了一嘴,但是一直没说是队里的人。
李年玉一直以为是其他团队的医生,压根没有考虑过是挑断手筋的始作俑者。
花碌盯着一脸的紫药水,默默地拿着医疗器具坐在他的面前。
自己认错人了,自然也要恢复好他的手。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赔个倾家荡产。”李年玉挑着狐狸眼,假惺惺地安慰对方。
花碌皱着眉头,固定好他的手,三五除下弄好。
赔钱?没有的。
期间他想挣扎,被大哥大嫂,捂脸捂手捂脚。
……
他只是手短了,耳朵没聋。
说一声就行,大可不必如此大阵仗。
处理完伤口,已经凌晨两点了。
“花花就在这睡,明天再回去。”李嫂拿着冬天给她做的一套睡衣,已经洗干净的。
花碌没有拒绝,一晚没睡。
她接过睡衣,跟着李嫂去客房。
李年玉有自己的房间。
队长建房子的时候,家里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房间。
主要是,他想试试休闲中心的洗浴中心。
二十几天,李年玉除了偶尔能在岛屿洗个澡,其他时间泡脚都是奢侈。
每天得到的淡水也就够一天的需求。
队长甩了他一脸子,大半夜的,谁给他煮水洗澡,目前他身体没那么矜贵。
7月23日,多云小雨,最高气温28℃,最低气温零下20℃。
六点,正在锻炼的花碌看到不远处几十艘木筏停在不远处。
有艘小船正在划过来,花碌看到正在吵架的两兄弟,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