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依不饶地四处乱撞,白眼都布满了血丝,面部狰狞,痛苦难耐。
花碌推开念安平,双手附在她的头上,片刻后,母亲安静下来。
没多久,睡着了。
此时,院子里站满了人,都在观察小卧室的动静。
那个医师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治得了。
现在小姑娘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天空下起大雨,无情摔打在他们身上。
背后的撕咬带来的疼痛,都无法驱赶他们离开。
“你们站着院子干嘛什么,没看到下雨了吗?”花碌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不会先进来躲雨吗?
但是感冒了,咋整。
到哪里找药?
“念队长要不先起一栋楼,每人单独放在一个房间,带一个人陪护。”花碌提议后,进房间研究暴动的原因。
念安平看到她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
他们着急也是可以理解,但是一直站着像是给小姑娘施加压力,很让人反感。
昨天和她达成合作之后,随即和他们商量这件事。
当即决定先从三团接回家人回来,他们一直觉得三团不是什么正经人。
之前过去都会事先通知,这次怕事情有变故,想着偷偷接回。
当他们到的时候,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们的家人沉迷于香烟之中,甚至出现各种非常人行为。
对治愈者屈服跪舔,跪拜等奴隶行为。
念安平狠意无法压制,直接杀出一条血路。
治愈者操控他母亲挡枪,为了避开母亲。
导致念平安束手束脚,被其他人有机可乘受了重伤,好在回来了。
他带着母亲回去地路上,刚开始离开房间,他们就像发疯一样癫狂,甚至在背后撕咬,挣扎要回去。
无奈之下,只能绑走。
回来后,大多数逐渐平静。
整个团队380人,接回400人。
昨天,他们商量好了,抽签排队治疗。只是今天看到这种情况,谁都等不了片刻。
但是碍于之前的约定,他们怕惹毛花碌,只能默默站在院子里干着急。
在附近,念安平挪出一个空地,建造两栋相连的一千平,四层木屋。
一层有五十个房间,每个房间二十平方,一居室,一室一厅。
房子建好后,大家当即安顿好病人。
花碌查看老妇人身体除了胯部以及膝盖关节处有些错位,没有什么问题。
五脏六腑,血液骨骼都看了遍,还是没有找到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