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慈悲,这么干净的人,可不可以施舍一点温暖给他?
天知道他吻到她脖颈的一瞬间,其实是想要咬下去的。
或者顺着她的脖颈,吻遍她的全身。
他本来就是一个被污秽又肮脏的欲望操纵的人,身下揽着他日思夜想的少女,所有的情绪便翻涌上来。
为什么要用这么干净又信任的眼神看着他呢?
她难道不知道,他其实时时刻刻都想要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哭叫他的名字,至死方休的吗?
喉结上下滚动几下。
温雁归的意识黏得跟一团浆糊一样,她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陆鹤辞是想让她表演给那位市长看,证明他是有女朋友的?
但她怎么知道该说什么!
她又没谈过恋爱!
求助似的看向陆鹤辞,温雁归伸出一只手,拽了拽男人昂贵的西装衣角。
陆鹤辞的眼神彻底沉了下来。
他抵着温雁归,温雁归没了借力点。
只能胡乱地将手环住陆鹤辞的脖子,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落在了陆鹤辞身上。
陆鹤辞有些恼。
他讨厌在这种时候,还能看到她眼神中的信任和依赖。
就好像,就好像不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相信一样。
陆鹤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