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肖盼盼的话,得亏她当机立断,否则她岂不是和贞儿一样。
但孙香尚并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得想个万全之策,怎么才能把贞儿的嫁妆拿回来,还不让那王家在外胡言乱语。
“夫人,你看这,我也不好阻拦啊!”
孙香尚只是讽刺一笑,正眼都懒得看万文一眼。
只要他不把脏病带回家,她嫌他脏,若不是孩子们对万文这个父亲有着濡慕,她真想揭穿了万文的肮脏。
只是她不想孩子们被万文影响,尤其是两个儿子,若是跟万文一样,她真不知以后她还有个什么盼头。
孙香尚往自己的院子款款而去。
万文见孙香尚一言不发,便有些着急的跟在她身后。
“夫人,说好了不能冲动,你为何一言不发?”
“我有冲动的做什么吗?你这样子也太心虚了,你以前的事,我不想追究,以后你也别来我的房里睡了,每隔几日陪孩子们用饭,就可以了!”
孙香尚的语气冰冷。
万文心里又气又慌,“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夫妻!”
“你做那不要脸的事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是你的妻子,后院我不是没给你抬小妾,怎么,家里的饭不管多好吃,外面的屎没吃过都是香的?!”
“你......孙香尚,你太过分太粗俗了,我可是你的夫君,你竟敢不尊夫君!”
万文气的脸都红了,偏不敢大声吼。
“怎么?你要去告我啊,实话告诉你,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事,我都知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别把脏病带回家,家里的几个孩子还有妾室可都是干干净净的。”
“你......你......粗鄙妇人!”
万文除了这样说,也想不到其他的,谁让他理亏呢。
虽然他认为男人在外有些应酬是应当应分的,偶有逢场作戏也是有的,但现在不是肖盼盼的话,让万文有些许心虚。
“你都知道?那你为何从来不说?”
万文才反应过来,孙香尚刚刚说了什么,他气短道。
“我为什么要说,我管你,你会听吗,婆母怕是还会说我善妒,我才懒得管你。”
“孙香尚,我可是你夫君。”
要说这万文还真是犯贱,原本他还挺得意,这些年出去寻欢作乐,孙香尚都不知。
可人家早就知道,而且也没说过一次。
真理如同孙香尚所说。
要是孙香尚管了,就会被之前还未去世的婆母指责善妒,万文也会对自己诸多意见,说不定还会不到她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