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笑着说:“看到你们这么要好,我也放心了。”
他严肃中带着一丝丝的温柔,对着子言说:“子言,虽然我可以准你在这里读书。不过这次考试你不及格的话,就得跟我去美国,听到了吗?。”
子言信心满满地回复了她父亲,“知道了爸爸,我一定会努力的!。”
她脸上都充满了欢笑,与刚刚的愤怒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
这种像两军交战的外交官场面,也在双方的释怀和解下结束了。
子言父亲离开的时候,陈愈去送别他这个远方的客人。
她父亲这时对他说:“子言刚刚在大厅的那些话,那种表情,都雕刻在我心里抹不去。也许我再逼她,可能她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离开我吧?。我会用余下的人生来思考,什么叫家人?。希望你能帮助子言考试能及格,拜托你了小伙子!。”
陈愈能明白身为父亲的这种感受。
即使外表对子女再严厉也好,但是内心中还是对子女存在一点温柔的。
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
后来回去的陈愈,就把她父亲临走前的那番话,都原封不动的传到子言的耳中。
子言听到后,百感交集的回应了这句话,“虽然我很讨厌生在那个家。但是...对于是父亲和母亲孩子的这件事,我还是稍微有一点开心。”
当绑在大鸟脚下的大石头被解开后,大鸟才能自由自在的飞翔吧?。
他有点郁闷。
如果不是子言她父亲也有段悲伤的往事,想必他刚刚在宿舍大厅的那些话,对于她父亲来说,可能就是一段孩子的戏言,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庆幸的是,他刚好有一个不太好的童年,才能引起对方的共鸣。
子言好奇地问了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愈平静地回了她,“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她对他这句话产生了半信半疑的态度。
陈愈已经把她父亲的话传达给她了,他也没有好说的了。
临走前他夸奖了子言她一句,“你之前一副冷冰冰的,不过你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很有魅力。”
他离开了她的房间。
在此之后的日子里,子言也从之前那种沉重的状态跑了出来,元气满满的回到学校里,和语纯她们几人一起继续经历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