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如同猎豹捕猎前的静谧,静待时机。就在那手指即将触碰到禁忌之地的刹那,我猛然出手,指尖如针,精准无误地刺向了他最为脆弱的双眸。那里,是欲望的门户,也是疼痛的源泉。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手捂着眼角,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痛得他五官扭曲,怒骂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我借势如离弦之箭,冲回包房,反手一甩,那扇门便在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一切喧嚣。包房内,祖宗与二力正低语交谈,他们的注意力被我的突然出现打断,却未曾有丝毫讶异。我刚要靠近沙发,门外却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是愤怒的巨兽在撞击牢笼,门框震颤,连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都为之颤抖,几抹黑影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瞬间涌入这方寸之地。
秃头刘三,赫然站在了最前端,他的眼神在昏暗中闪烁,如同野狼寻食。祖宗的目光倏然一凝,随即缓缓后仰,身体巧妙地隐入了阴影之中,面容隐没于黑暗,如同帝王般不怒自威。二力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中的烟卷轻轻弹了弹,故作轻松地问道:“哟,刘三爷,这大半夜的,您这是走错门了,还是特地来串门子啊?”
刘三嘴角一撇,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屋内,“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儿,伤了老子,听说她躲进了这儿。”
祖宗的视线悄无声息地落在我身上,瞥见我裙摆间不经意的褶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却未置一词。二力则是一边点燃新的烟卷,一边懒洋洋地回应:“哟,这是要人?可咱们这儿,人归人,事归事,得讲究个规矩。”
“规矩?”刘三冷笑,语气中满是不屑,“她要是你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