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王心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缓缓蹲下身子,再次掏出药,强行给她喂下,延续她的生命。月容冷冷地低语:“想死?没那么容易,你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她要让王心凤为曾经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忏悔。
这段时间,睿王始终放心不下月容,暗中差遣了一众精干之人,如影随形般紧紧跟踪着她的一举一动。与此同时,义王府中接连发生的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变故,也通过各种渠道,源源不断地传入睿王耳中,让他对其中的来龙去脉有了清晰的认知。
这天,阴沉沉的天空仿佛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月容一如往常般,带着大哥敖瑞鹏和三哥敖轩,迈着坚定又带着几分决绝的步伐,朝着关押王心凤的柴房走去。柴房隐匿在王府的偏僻角落,四周杂草丛生,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青苔,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王心凤如同一具毫无生气的木偶,呆呆地蜷缩在柴房的角落里。阴暗的光线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在她脸上投下一道道诡异的光影,更衬得她面容憔悴,眼神空洞。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那原本低垂的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抬起。当看到月容的那一刻,她的双眼瞬间瞪大,仿佛见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也开始“咯咯”作响。
月容率先迈着沉稳且有力的步伐踏入柴房,敖瑞鹏和敖轩神色冷峻,紧随其后。就在这一瞬间,柴房的屋顶上,睿王如同一道黑色的幽灵,悄无声息地伏在那里,他的目光透过瓦片的缝隙,紧紧地注视着屋内即将发生的一切,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神情,既有对真相的探寻,又有对未知的担忧。
王心凤惊恐地盯着月容,嘴唇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在这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柴房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被恐惧扭曲,带着无尽的颤抖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