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扶了扶老花镜，仔细打量着新来的少年，点点头：
“这就是你们说的要来的那位……”他的眼球泛着红色血丝，眼神晦暗无光，他细细盯着陆飞的脸看，“像！太像了！跟陆有志当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玉秋露嬉笑着回应道：“是啊，老校长差点儿把他认成陆有志。”
“哦？”大爷突然眼睛亮了一下，“老校长醒了？”
玉秋露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连连打着哈哈：“嗨！哪儿能醒啊？还跟以前一样，疯起来见人就咬。你瞅瞅，孩子的耳朵都差点儿被他咬掉！”说着，玉秋露轻轻拽着陆飞的胳膊往近拉了拉，用手指着陆飞的耳朵，咬痕和血印清晰可见。
“嘶……”大爷报以同情的目光，“老校长以前可是很